“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谁?”
碍于现在这身鬼形象,气场不够,泼辣来凑。
洛离双手叉腰,气势十足。
“大胆刁民!
我管你是谁?
竟敢打我的人。
来人,给本小姐打残这乞丐……”洛芊雪一贯都是蛮不讲理。
长这么大,还从没遇到过这样的一个反骨。
反了她!
啪!
话刚说完,洛芊雪的脸上便挨了一个巴掌。
“堂妹,既然二叔不好好教你做人,那就让我这个姐姐来代劳,好好教你什么叫尊老爱幼?”
“你……你你竟敢打我?”
啪!
洛芊雪还没反应过来,另一半脸上又挨了一掌。
“怎么?
还学不会?”
“你你你……”洛芊雪对上洛离那双显得有些邪恶的眸子,硬生生的把后面‘贱人’两字,给吞了回去。
踉跄几步,和她拉开了距离。
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,把你舌头上的脏东西刮干净了再说。”
洛离两手环胸。
经过刚才的连环掌,早就霸气侧漏,把那两个看门的手下,给惊呆在那里。
教训二小姐?
还让二小姐叫她姐姐,她到底是谁?
“我,你……呜呜呜!”
洛芊雪从未受过如此屈辱,哇的一声哭了出来。
“吵吵闹闹,怎么回事?”
一个慵懒浑厚的声音,从大门内传了出来。
随着而来的是一位五十几岁的绿袍男人,旁边还跟着刚才进去报信的丫环。
“爹,这个乞丐打我,你要为女儿做主啊!”
看到爹爹出来,洛芊雪立马迎了过去,整个人好像又行了。
“哪来的野……不会吧二叔,连我都不认识了?”
洛离转头,清冷的眸子对上了投过来的视线。
看着眼前这个曾经相貌堂堂的男人,此时却拥有了悟空的桀骜,八戒的身材,老沙的发型,唐僧的圆脸,踩着白马的步伐,这二叔活得越来越像一部西游记了。
再看看他那发黑的脸色,离西天也不远了。
“洛……洛离?”
听到对方的叫唤,洛迟暮神色一顿。
算算日子,从乡下到这里,也差不多到了。
“亏二叔还记得我这个侯府的嫡小姐,还以为二叔不认我呢?”
洛离蔑笑一声,声音不小。
她就是想让这过往之人听到,侯府的嫡小姐回来了。
顺便让他们看看,侯府嫡小姐过的是怎样的日子。
此时三人站在这里,刚好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“这是镇远侯的女儿?
怎么穿着像乞丐一样?”
“是啊,我刚刚听她叫洛离来着。”
“不是说她体弱多病,在乡下养身子。
可看她这过得好像比猪狗还不如。”
“真惨,要是镇远侯夫妇在泉下有知,他们的爱女过得如此悲惨,定会于心不忍。”
“何止……”众说纷纭,围观的是越来越多。
镇远侯夫妇为人谦虚、忠厚,百里乡亲何人不晓,何人不尊。
“离儿,走,赶紧跟二叔回府。”
洛迟暮的脸色,瞬间比猪肝还难看。
挥手转身,想让洛离赶紧回府。
“二叔,堂妹刚还说要把我打残拖走,我这脏兮兮的进去,那不得被拖出来首接埋了?
洛离故意一脸难色。
在这东凌城,单枪匹马没有靠山,这么大的一个侯府,想让她消失也不难。
所以,她必须在众目睽睽的见证之下,走进侯府。
日后,才能安然出入这里。
这就是她当前的局势,她要利用局势给洛迟暮造就一种无形的威压。
也为她日后夺回家财之时,能受到百姓的支持。
“离儿,你这说的是什么话?
快点进去,欢迎回家!”
洛迟暮的脸色一僵,还伸手做了个“请”的姿势。
此时的他,怎么有种被下套的感觉。
更有一种请神容易送神难的预感。
***清风院。
一阵梳洗之后,洛离这才有空看清她的模样。
铜镜之中,一个肌肤胜雪、环姿艳逸的女子,出现在她的眼前。
只因衣服偏小一码,便让她那傲人的身姿,在丝绸锦缎的包裹之下,完美地展现出来。
现在就算是站在这里,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妖媚绰态的独具韵味,让人移不开眼。
万没想到,洗去脸上的污秽后,她会是这等妩媚的御男之姿。
还真是便宜了破庙里的那个渣男。
走出寝室,打量起原主曾经住过的院子,脑海中便浮现出了小时候父母在这庭院里,陪她玩耍的情景。
而此时,杂草丛生,根本都没有清扫过。
看来,二叔是不打算她在这里长住。
很好,她会让外人知道,一个正牌嫡女在侯府里的待遇。
***官道上,一辆檀香木制的华丽马车,正往东凌城的方向奔走。
须臾,后面追上来一匹快马,跟在了马车的旁边。
“主子,那女子己不在庙里。
属下己让人在凤临城打听,一有消息便会传来。”
月影赶去之时,那里人去庙空。
闻着空气中的檀香味,确认是那间破庙没错。
“嗯!”
端木冥单手扶额,闭目养神。
听着月影的回报,浓密的剑眉微微一蹙,脑海中又浮现出那缠绵的景像……那女人有毒!
只此一次,就频频出现在他的脑海中,挥都挥不掉。
“主子,下药之人查到了。
他说……嗯?”
月影欲言又止。
端木冥微微挑眼,上扬的尾音表示等着他往下说。
“说……说下的毒是‘九欢散’。”
月影声音渐弱,在感受到马车里面的温度‘蹭蹭蹭’地往下降,便努力减少他的存在感。
“很好!”
端木冥寒铸如冰的俊脸上,现出一丝慑人的冷笑。
那深幽的眼底,酝酿着风暴。
‘九欢散’顾名思义,要九次欢愉之后,才能将药性尽除。
也就是说,昨晚只是开始……咔!
一只白玉杯子被捏碎的声音。
“主子,那人是天齐国的细作,此次好像跟宫里没有关系。”
九欢散是天齐国老王帝的专用药。
药材十分珍贵,极为难制,且隔天便会发作一次。
也就是说,主子明晚必须要找到‘解药’。
不然,依这药的特性,是不能善罢。
想到这里,月影都替主子悲催。
“细作呢?”
端木冥声音似风轻,却带着千锤百炼的杀气。
“等主子发落。”
“阉了,再喂个春散。”
说完这话,端木冥才稍微解气一般,收回身上外泄的气势。
“是。”
绝!
主子这是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。
不,应该说,主子棋高一筹,让那人一鼓作气而竭。
小说《将军一身邪性,原来是欠收拾啊!》试读结束,继续阅读请看下面!!!